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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泽禹X我 小狗也是会长大的⑤

会计 来源:哔哩哔哩      时间:2023-05-21 10:00:20

勿上升真人

上篇指路


(资料图片)

我承认我有点小心眼,面子也薄。

刚刚发生了矛盾,若此刻回去,在四面八方充斥着尴尬的空气里我肯定撑不过三秒。

五楼走廊窗口栏杆那里,我侧枕着小臂望操场,顺便真心实意地替那些“紧身背心短裤体育生”冷的瑟瑟发抖。余晖偏西,斜扫过臂弯处软软的碎发,镀成纯粹金属色。

森仪来饮水机这洗杯子的时候,我浑身的颓废气场逼人。

她一挑眉:“干嘛呢?晒夕阳?”

我干笑两声,随口吐槽起今天的考试,森仪捧着杯子靠我旁边。

“这不是正常的,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我也没写到。”

我痛苦地假呜咽:“可是我前面还空了一堆。”

“一次月考而已。那什么,我上来的时候看见你弟了,怎么见着他你反而更丧?你们吵架啦?”“乱说,我俩从来不吵架。”

森仪就这么看着我,她背直挺,对比一下就有种居高临下的姿态。

我心里发虚,也不敢对视了,退步说道:“就、就一点小隔阂而已。”

森仪轻轻拍拍我的手背,似乎欲说还休。

那个马克杯上有一处磕破了,白瓷缺口微微泛黄,与他处不符的粗糙感格外扎眼。

其实自从林同学事件以后,我和张泽禹之间所谓的隔阂就悄然形成。从前话多时无话不谈,话少也不会很冷清,这两天反而后者成为常态了。

至于这层窗户纸到底是什么,我好像清楚一些,又不完全。

所以,还是因为小狗长大了吗?开始有自己的小世界,划清界限,连姐姐都排斥掉了,对么?

“崔泠七速来!”

月考完不安排晚读,闹哄哄的教室里,同桌坐在一大群女生中间朝我大力挥手。

五六个姑娘叠高高似的挤一块儿,就为了让出中间那个位子,同桌更是摆出一种极其刻意的迎宾姿势外加十二齿微笑,奔放洋溢的热情扑面而来,冲击力堪比两个来回的大逼兜。

我坐定后都不敢直视她:“姐,脸松一松,瘆得慌。”

于是毫无悬念的,我被她捶了。

捶完又亲亲密密地贴回来,一声声叠词昵称掺了蜜似的甜,比平时还要腻歪。

“七七宝儿~月假和我们一起去玩密逃嘛。”

我不是很相信:“就为这?”

她相当直白:“我们还想让你把你弟叫来。”

我正和她推搡,听到这话,差点没坐牢椅子。

果然来路不明的殷勤必有诈。

主攻一声令下,这群训练有素的姑娘们一拥而上,充分发挥人多优势,千奇百怪的称呼先发制人,有一种生生把人往桌板子下逼的架势。

“好不好嘛崔崔,男生一个也拉不动,就我们几个要怕的。”“对啊,你出去玩你弟一个人在家多无聊,带出来一起玩呗。”“拉近家属感嘛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
歪理一套一套,荒谬但是洗脑,尤其是说到“你看你弟太安静了不合群”这点,我险些就认同了。

“所以,”最后同桌掌控大局,“好不好,你就说好不好?”

我仔细回忆了会儿先前聊天时有关密室的话题,依稀记得张泽禹提到过这个,可能也感兴趣吧。

“我回去问问。”

回家固然是很晚了,好在张泽禹每晚必额外刷一份卷子。我敲门进去时,他正在收拾笔袋,有点小惊喜:“姐姐?”

“还没睡?”我带上门,拉着他在床沿坐下来,“小宝,周末有没有什么安排?”

张泽禹摇头,目不转睛。

问句在喉咙眼里打了几转,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。我尽量轻描淡写,忽略大段细节,生怕说漏嘴把小孩儿吓到。

张泽禹蹙起眉,抿嘴思索。

“都是姐姐的饭搭子,你面熟的。不去也没事,不勉强。”

“姐姐,我去。”这话说的一点都不犹豫。

“这么爽快?小宝你不要太乖哦。”我惊喜交加,并以这个为由,捧着他的脸又一通揉捏。

他五官挤到一块,眼睛都睁不开了,嘴巴却还翘翘的,超级可爱。

等我收手,他还意犹未尽一般:“姐姐,再碰一下。”

我不理解,但没拒绝。

“姐姐的手好香啊。”

“有吗?”我自己也闻了闻,柠檬掺杂栀子的清甜。是护手霜啦,晚自习太无聊了。”

既然他喜欢这个味道,我便不假思索,从口袋里掏出刚用半管的护手霜送给他。

“要记得常抹哦,快十二月了,即便是男孩子也要好好做防护工作。”

张泽禹如获至宝,紧攥在手中,很好听地说谢谢姐姐。并且顺手写了张便签,连带着一起藏进书包里层。

暖色夜灯昏暗,将周围烘托得静谧舒适。气氛太好,都不舍得走了。

场子冷着,谁也不接话题,期待里的主动没有出现。

十一点差五分,我细声落下一句“早点睡”,关门前,刻意回避了视线。

一天时间过得飞快,晃眼间就到了月假。

密逃时间约在下午,我们卡点到的,去时大家基本都来齐了。

平时一个比一个会磨,今儿个竟都反常起来。

而张泽禹成为焦点不是意料之外,他被迅速把团团包围,套近乎唠家常八方位无死角。他应付起来游刃有余,配上适时的羞涩微笑,使这场寒暄“愈演愈烈”。

真给我面子,

但愿是因为这个吧。

后来不知道是谁提的,矛头呼啦一下指向我:“崔泠七!”我亲爱的好同桌喊街喊得字正腔圆,拨开人群气势汹汹,“我真气死了,你怎么那么晚才到啊。”说话间还不忘嘎我腰,她这毛病和她的差别对待一样,校内外共性。

我最怕的就是痒,躲不及钳不住只剩笑:“明明没迟到好伐,是你们打鸡血似的来这么早。欸你,别别别弄腰!”

这个女人变态方面已不是新手,姐妹们波澜不惊,纷纷推波助澜。

但我忽略了张泽禹。

一行人去货梯间的路上,他走在我后面,突然开口问道:“姐姐,腰疼吗?”

我惊讶地看看腰,又看看他,他眼里透出担忧,是小狗特有的真诚。

但当我明白他问的问题后,“清澈的愚蠢”滤镜直接开到最大,解释起来自己都忍俊不禁:“当然不疼,开开玩笑而已。”

同桌刚好在旁边,听了这话连忙开脱:“不是不是,你万别误会啊!我真没用力,我跟你姐一直是这样的,只是小打小闹。”

张泽禹半信半疑,那一本正经的表情莫名有种喜感,除了他以外,我们无一不给逗乐,同桌甚至绕到我身后,当面掐了一把,“你看,就这力度,绝对不会把你姐掐疼。”

见我表情幽怨,她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,对我也对张泽禹:“主要是你姐腰细,肉软软的手感好。”

我眉心攒成李子干:“我靠我真受不了你了,赶紧go back盘丝洞吧你!”可是震慑效果全无,被她反过来制裁,目的纯粹简化到占便宜。

笑闹间余光瞄张泽禹,他总算恢复如初,轻松着一张脸跟她们一起笑,不过浅的多。

能融进去已经很好啦!

密室建在商场中间层,几乎占了整层四分之一,门口灯光设计幽暗诡谲,说不出的阴森。剧本是早就定好的,生化危机主题,中恐加推理,六个房间。

选择NPC环节我们出现了意见分歧,最后遵从少数服从多数原则,还是决定要。

我作为分歧派其中一个,心不由提了起来,第一时间挨近张泽禹。也不是说胆小,毕竟每个人害怕的点不一样。

结完账以后,我们分成两组,由工作人员带领进入密道,头顶只有一排破败的煤油灯,稀稀拉拉,灰尘落满。

开门入室,打头的那位刚进去就吓了出来。

剩下的只敢战战兢兢朝里边看,原来是个面目狰狞的塑胶人头,拧下来吊根绳的那种,离门框不过半寸。

出师不利了属于是。

第一个房间道简单粗暴,各种残缺的尸体横七竖八,尽头一扇监狱门,除此之外,唯一的机关就是一个密码锁,输入屏亮着红点。

同组两个女生蹲那研究,我挤不进去,干脆拉了张泽禹去看墙上贴的公告。绿色化学药剂特意溶蚀部分字迹,笔画拖出老长,仿佛写的时候被人抽去了骨头。

故事大意不难懂,生化研究室内讧,所有研究成员被注射变异血清,一个小时内无法逃离就会变成丧尸。

我看完以后:谁选的主题?

张泽禹还握着我手腕,从踏入密室那一刻起就没松过,此时他换了个方向,使姿势更加自然。

“七七快过来帮忙。”“哦好。”

密码提示贴在正上方,看起来不过是杂乱无章的字母数字,缺失和模糊有四处。我头有点大了:“密码要数字还是字母啊?”“不清楚诶。”

我根据常规推测字母表对应顺序,尝试输入六位数密码,红灯闪烁个不停。

“会不会是要倒过来看?”一个姐妹如此猜测,用手机前置摄像头探照,又编出了一两组。

“也有可能是左右对调。”“那两个都再试嘛。”

当我们好不容易决定有效密码,信心满满准备见证成败时,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泽禹拿走手机,改动了几个数字。

最终按下确定键,骤然变化的绿灯彰显出苦尽甘来的成就感。

这才只是第一关啊!

然而,浮夸的夸奖词还未说出口,张泽禹忽然捂住我的耳朵带着往下蹲。

好像是那扇监狱门开了吧,紧接着,几乎就过了半秒,我只感到身侧脚步纷乱,尖叫穿透隔障,外界混成一片。

动静过了有五秒钟,张泽禹才缓缓移开手,看到眼前惊魂未定的姐妹们我才回神,原来是NPC。

这反应也没谁了。

第二个房间是实验室,灯泡坏了三盏,桌上一堆烧杯试管搞得跟跟珠宝展示台一样。

这里摆件多,角落还有个巨型储物柜。我们尝试着开锁,敲碎的金属链条开始不正常响动,没有感情的机器音开始提示。

后面还跟一串对话,各种惨叫响彻房间。

“谈崩了?”一个姐妹暂停手机录音,拉开柜门,短促地叫了一声,后退几步。

我凑过去一看,闭上眼掉头,表情管理完全失败。

张泽禹问怎么了,我指指衣服,摆摆手。

一具倒挂的剥皮样本,血管根根清晰,做得十分走心。

考虑到那玩意下面可能会有线索,翻找的重担一下子落到了张泽禹肩上。

对讲机这会儿刚好响,声音断续了一阵,传来同桌那边的消息。她们才到下一个关卡,还集体被恐吓,且对我们的进度“义愤填膺”。

“姐姐,找到了。”张泽禹举着线索过来。

我将其抵住对讲机:“我们厉害好伐,瞧瞧,第一个线索这么快就找到了!你们看不到哈哈。”

那边祝我被NPC背后偷袭,然后挂了。

我不屑地冷笑,和大家一起研究起线索。

因为有着张泽禹的胆魄以及聪明大脑,我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都不带绊的,半场游戏结束,我们仨彻底沦为附庸。

“喊你弟真喊对人了。”这是姐妹的评价。

最后一个密室,所有人汇合,齐心协力突破最后一关。

线索找到不少,但根本没有头绪,机关太多,怎么个环环相扣也判断不清。

离我们最近的一个验证屏,试了不下十次,连个灯都不亮。

“有可能成功过的,但是声响太小,不知道解锁的是哪个。”这是我的猜测。

“那你先去找找,我们再试。”

箱柜抽屉被我一个个检查,张泽禹紧随其后。

其中一面墙,近地面看有点奇怪,我一手抓紧张泽禹,一手小心翼翼摸索。

摸到一个凸起的按钮,我想也没想就按了下去,结果支撑力凭空一松,这面墙忽然消失了!

再次站定,我们俩已经进入新的环境。

居然有暗门,难道这密室房间还买六送一?

“七七你在里面吗?”

外面在拍门,好像已经锁死进不来了。

“那你们在里面找找线索,找到也许就出来了。”“好的。”

这房间光线还行,很小,没什么吓人道具,秘密会议室的感觉。

我松开张泽禹,蹲下来,从矮桌下面拖出一把玩具枪。

“这咋用啊,感应灯吗?”我随手朝角落扣动扳机。

一道红光射出,灯光随之暗下。

我寻思着也没对着什么地方呀?

“小宝,你快看这个。”我拍拍身后的人,触感略微有些陌生,虽然位置偏下,但也不至于碰到腿吧,他什么玩个密室长高十公分?

我毫无防备地回过头,瞳孔骤然放大,心脏在那一瞬间滞停

——一张惨白稀缺的脸,双目猩红,就这么凝视着我。

我嗓子眼堵住般发不出声,无意识去撑墙角,撑了个空,歪斜着跌下去。

手腕磕到硬物,先前所有害怕在这一刻联合爆发。在张泽禹接住我前一秒,我抑制不住失声尖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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